林凡几乎倾尽所有，只求萧尘能饶他一命。
他将所有的希望，都寄托在了这些身外之物上。
萧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。
他接过林凡手中的储物袋、香囊和储物戒指，神识一扫。
里面装的，都是些低阶丹药、普通灵草和一些不入流的法器。
对于萧尘来说，这些东西，简直就是一堆垃圾。
“这就是你所谓的‘一切’？”萧尘语气冰冷，带着一丝戏谑。
“拿一堆垃圾出来，就想换你的命？”
林凡闻言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他没想到，自己倾尽所有，在萧尘眼里，竟然如此不堪。
他知道，自己这次，是真的完了。
一股深深的绝望，涌上心头。
他瘫软在地上，如同失去了灵魂的木偶，眼神空洞，面如死灰。
萧尘看着林凡这副模样，心中没有丝毫怜悯。
这就是原文中，那个注定要打败他的天命之子？
也不过如此！
萧尘的目光，再次落回到柳如烟身上。
“你的好随从，似乎已经放弃挣扎了。”萧尘语气淡漠，如同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。
柳如烟看着瘫软在地的林凡，心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。
她没想到，这个曾经在她面前许下无数承诺的男人，竟然如此懦弱，如此不堪一击。
她闭上眼睛，深吸一口气，努力平复着自己激动的心情。
萧尘看着瘫软在地的林凡，嘴角的嘲讽更甚。
“就这点出息？”
他语气淡然，仿佛在谈论一只蝼蚁的生死。
“不过，”萧尘话锋一转，“本圣子向来仁慈，愿意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林凡闻言，猛地抬起头，眼中闪过一丝希冀。
“圣…圣子请说！”他语气颤抖，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激动。
萧尘的目光，缓缓移到柳如烟身上。
“很简单。”
“亲手废了她。”
他指了指柳如烟，语气冰冷，不带一丝感情。
柳如烟闻言，浑身一颤，如遭雷击。
她不敢置信地看向萧尘，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。
萧尘！你好狠的心！
她曾经深爱的男人，如今竟然要让她曾经的同伴，亲手毁掉她！
这比杀了她，还要让她痛苦！
林凡听到萧尘的话，先是愣了一下。
随即，他眼中闪过一丝挣扎。
但很快，这丝挣扎便被求生的欲望所取代。
他咬了咬牙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。
“好！”
他从地上爬起来，一步步走向柳如烟。
每一步，都仿佛踩在柳如烟的心上。
柳如烟看着一步步逼近的林凡，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悲凉。
她怎么也想不到，曾经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她的男人，如今竟然会为了活命，亲手将她推入深渊！
林凡走到柳如烟面前，深吸一口气。
他运转体内真气，凝聚于右拳之上。
淡蓝色的真气，在他的拳头上闪烁着，如同毒蛇的信子，散发着危险的气息。
“对…对不起…”
他低语一声，一拳轰出！
“嘭！”
一声闷响，柳如烟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，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一口鲜血喷涌而出，染红了地面。
她丹田破碎，经脉尽断，一身修为，彻底被废！
“啊…”
柳如烟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，脸色惨白如纸。
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林凡，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怨恨。
林凡！你…你竟然…
她想开口说话，却发现自己已经无力出声。
剧烈的疼痛，让她几乎昏厥过去。
林凡看着倒在地上的柳如烟，心中五味杂陈。
他既有解脱，也有愧疚，更有对萧尘的恐惧。
萧尘看着这一切，脸上没有丝毫表情。
他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。
“很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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