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唐尘君没有说话,西装革履的男子笑了笑,然后又继续说道:
“以唐先生现在的地位,这点小小的礼物自然不会放在眼里。
不过还请务必让我们聊表心意。
到底是我们的检查不够到位,才让歹徒登上飞机,我们内心也是十分惭愧。”
唐尘君看到奖励如此丰厚,也不想当什么正人君子,大大方方接受这份礼物。
西装革履的男子看到后笑容更甚。
随后又是一番话语感谢着唐尘君,接着才让人送三人从VIP通道离开机场。
只不过唐尘君刚出机场门口,蹲守的记者如同雷达一样精准的找到他并围上来
“唐尘君,听说你刚刚所在的飞机航班发生了劫机事件,请问是真的吗?”
“唐老师,有人说歹徒是戴口罩的男子制服的,请问那个男子是你吗?”
“唐先生,请问下你现在的心情如何?害怕吗?以后还会选择坐飞机吗?”
“唐老师,请问......”
这些记者紧紧地把唐尘君包围起来,话筒全伸到他的嘴边,等待着他的回答。
看着好几个怼到自己嘴上的话筒,唐尘君内心那是相当的无语。
他不由得伸出手将嘴边的话筒移开,然后故作一脸疑惑道:
“你们在说什么啊?什么劫机啊?现在还能有劫机事件发生吗?”
虽然唐尘君的表演非常真实,如果不知道的人还真的有可能被他给骗过去。
可惜这些记者都是神通广大的人物,早就将唐尘君的航班调查得一清二楚。
所以他的表演压根无法骗得过这些记者,其中一个记者笑着说道:
“唐老师别开玩笑了,你的航班信息早就暴露,你坐的是那航班的商务舱。”
唐尘君没想到他们这么厉害,闻言嘴角微微抽搐几下,然后叹了口气说道:
“你们不去当私家侦探还真是可惜了,好吧我坦白,那个口罩男确实就是我。
不过以我的实力,制服几个普通歹徒应该是没什么好奇怪的吧!!
另外我现在的心情一般不怎么样。
毕竟刚刚差点就死翘翘了,换作是你们,心情估计好不到那里去。
最后一个问题是,我以后会不会选择继续坐飞机。答案自然是的。
因为我的工作需求,飞机是最快捷的交通方式,也是做最快速的。
不过经过这件事情之后,多多少少还是会影响到我的一些选择。
如果以后通告距离比较近,可能会优先选择高铁,远一点再考虑飞机。
以上就是我的回答。”
唐尘君干脆利落回答记者的问题。
听到唐尘君这样子说,这些记者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。
好像瞬间没有多少问题可以提问。
“那请问唐先生,你能描述一下当时所发生的具体经过吗?“
“这个可能就说来话长了啊!”
“那长话短说也行。”
唐尘君看了他一眼,回答道:
“哦,歹徒起身劫机威胁乘客,我上前出手制服他们,一番打斗后结束。”
“结束了?”
记者一脸懵逼懵逼地看着唐尘君,让你长话短说也没真的短到这种程度。
“是啊结束了,歹徒制服了啊!”
“不是,我是说这就说完了?”
“是啊说完了,有啥可说的?你们还想着听歹徒威胁人质的那种戏码吗?”
“呃!!”
记者们虽然想说是,但也不好说出来,毕竟这话的意思是巴不得形势更严重。
“那要不唐先生说说话长?短说可能稍微有一点点短,我们长一点可以吗?”
“没事,你们短短的也很可爱。“
“淦!!”
男性记者们都是脸色一黑,而女性记者则暗暗偷笑,下意识看向唐尘君下面。
“那...那...唐老师现在要去哪里?”
“要去赶通告啊?还能去哪?”
唐尘君一脸无语地看着这些记者,这次的记者不专业,有些憨憨的样子。
不过这些记者也不是真的啥也不知道,随后又询问起唐尘君各种花边素材。
“我有个问题,请问唐先生多次探班白露,是喜欢白露吗?”
“我就探班过两次而已,哪里多了,你不要乱说,我们很难的。”
“请问唐先生成立工作室了是吗?”
“是啊,你们这么神通广大,还需要询问我这个问题?有点失水准了啊!”
“唐先生此前发布唢呐电音,你怎么看待网友所说的玷污了唢呐的问题?”
“哎哟,这问题还是很严重的,尤其是玷污传统乐器这个话题更是非常严峻。
如果说玷污唢呐那肯定是无稽之谈,如果说没玷污又肯定有人不认同。
唢呐电音既是一种创新的音乐形式,又和传统唢呐演奏有所不同。
说它玷污了唢呐其实也没有真的对唢呐本身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害。
说它没玷污吧,又确实改变了一部分人对唢呐传统演奏方式的固有认知。
毕竟每个人对音乐的理解是不一样的,我们不能强求大家都一样的想法。
所以这个问题需要认真且严肃的去对待,不能掉以轻心,你说对吧?”
“啥意思?他承认还是没承认?”
记者似乎明白又好像没真的明白。
一个小时后。
唐尘君看着欲言又止的记者们,微笑着面对着他们,温和说道:
“你们还有其他问题吗?”
“嗯~那个,暂时没想到。”
“没想到我走了,我还要赶通告。”
“哦,唐老师慢走,感谢配合。”
记者们目送着唐尘君离开这里,而后他们这才慢慢反应过来。
“等一下,所以我们这一个小时里面,有拿到什么实质性的素材吗?”
大家回忆了一下,摇摇头说道:
“好像没有,他确实回答了很多问题,但好像又什么关键内容都没说。”
一个记者皱着眉头,满脸的懊恼。
“可不是嘛,问他和白露的关系他避重就轻,问工作室他还调侃我们。
问唢呐电音又是各有各的看法,就连劫机经过也说得含糊不清。”
另一个记者也跟着抱怨起来了。
“不过这唐尘君口才是真好,绕来绕去,把我们都绕晕了。”
女记者整理录音笔,忍不住感慨。
“那我们现在怎么办?总不能交上去一篇什么都没有的稿子吧。”
男记者看着自己手中空白的采访本,脸上顿时挂满了浓浓的愁绪。